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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开到机场,取票,托运,又过了安检,周九良带着山有景随便找家面店塞了口面就往登机口跑,将将在登机口要关闭前赶到。
山有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干嘛非得吃面,飞机不提供午餐咱买俩汉堡带上去不就行了,而且人家只是不提供午餐,果汁和小面包什么的会给你发两个的。”
“早饭就没吃,中午还想吃汉堡,胃不想要了?想长肉是不是。”
“早上不是喝了杯牛奶吗。”
山有景拽着周九良的手都快走不动了,“回家真的要报班了,我瑜伽课停了快四个月,钢管舞也大半年没练了,这个真的不能停,一停就完蛋。这几个月吃了睡睡了吃的,真成猪了。”
周九良把背包放到行李架上,按着座位号让山有景靠窗坐下,自己坐她身边把安全带给她系上,“嗯,多练,柔韧度更好。”
“再说这些带颜色的话我打你了啊!”
山有景握着拳头在他眼前晃晃,把钻脖子里的头发撩出来,“开始我是想学古典舞的,可我身体太硬,就先练的瑜伽,练这么多年也就忘了去学古典舞了。”
“你这头发是哪个托尼老师给你搞的?”
周九良可算是逮到机会跟她讨论一下她这一头炸焦了的炸毛了,“社区义剪的大爷剪的比这都好,刘海剪的跟狗啃的一样。”
山有景用手顺顺,“焦茶色的渣女大波浪,很难看吗?”
梳着丸子头搭着短靴的简单甜美。
高挑利落的马尾辫配着红色圆领袍的热烈飒爽。
披着微卷长发戴着毛球帽子的清纯呆萌。
大红真丝吊带与微湿发尾呈现的火辣慵懒。
一日四面。
面面不同。
周九良想了想,言不由衷道,“难看。”
山有景哼一声,捏着发尾搔搔他的脸颊,“你师哥家tony老师做的,难看吗?”
“……”周九良噎个半死,憋那半天,zqsg道,“好看。”
路上的时间总是飞速又难熬的,周九良和山有景到了正定机场后马不停蹄的转战高铁去了保定。
熟悉的霾味儿。
灰蒙蒙的特亲切。
山有景看着周九良把箱子从出租车后备箱里搬出来,上前拉过那个小箱子,问他,“去哪儿啊?”
周九良指指身后,“酒店。”
“不去见谁么?”
山有景还以为周九良带她过来要见什么朋友呢。
“见谁?我又不是保定人。”
周九良牵着山有景往酒店里走,“倒是你,生在这里,长在这里。”
山有景眯眼笑笑,“嗯,我户口也在这里。”
“挺硬,外地户口京牌车。”
“我运气好,摇号摇出来的。”
“我运气也好。”
周九良看山有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伸手戳一下她的额头,戳破她的幻想,“摇好几年。”
山有景哀叹,“不是个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我山有景这辈子注定就是个劳碌命,唉。”
拿出身份证来给前台登记开房。
周九良好笑,“劳碌命的周太太,今天的东道主,一会儿请客吗?”
山有景仰天哀嚎一声,“还要破财——”又去拦前台,“别听他的,开标间,一间。”
周九良听她的开了一间,不过不是标间而是开了间商务套房,之后拿卡结完账带她上楼,“开标间,你不怕啊?”
二十啷当岁的男人,一时冲动做些什么事出来……
他不能保证自己能次次忍住。
“怕谁?怕扫黄么?我有本知道么!”
山有景道,“你别老大手大脚的花钱,能睡觉不就行了。”
怎么还公主病了呢,明明也不是啥富家子弟呀,山有景很是怀疑周九良的真实身份。
“睡觉也得有地儿吧,你看你这箱子,打开就能把房间撑开,开标间我睡哪儿。”
都不知道带这么多衣服干嘛,他看着都累。
“女生吗,去哪儿也是买买买,我出门的时候也就带了四五身衣服,买着买着就多了。这我们还寄回去了好些呢,要不车里都装不下了。”
“……”该省的不省,不该省的瞎省,房费还没她条裤子贵呢,也好意思说我大手大脚的花钱。还有她身上这件驼色的羊绒大衣,这是同款买了两件不同色的么,他在餐厅里拍的那几张照片里她穿的就是这个款的深蓝色的大衣。
周九良道,“一会儿请我吃什么?”
“还能吃什么呀,你们德云社有三宝,我们保定也有三宝好么。”
山有景道,“槐茂酱菜,春不老,哦,保定铁球要不要?给孟哥带一对儿回去吧,以后他就不用无实物表演了。”
周九良,“……”
孟鹤堂,“……”我多谢你惦记着我。
*
领证以后他俩的相处模式总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就加倍回过去的疏离客气感,不像夫妻,更像是一年到头不联系却在年节时候假装密切的亲戚。
昨天晚上那场各怀心思的小小闹剧后俩人感情飞速上升并发生了质的飞跃,俩人相处也自在了很多,没有了那种刻意亲密的尴尬感。
山有景把手放在周九良的手心里蹦蹦跳跳的沿着马路向前走,头顶昏黄的路灯,光秃秃的树杈,马路两侧热闹飘香的街边摊,来往的各色行人,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山有景心情很好,“周先生吃饱了吗。”
“勉强。”
“你是准备吃穷我么?”
山有景先是埋怨一句,之后拿着串糖葫芦豪迈的指指马路两边摆的热闹的小吃车,“钱包还有两块五,你想吃什么只管给我说!”
“倒是有那不用钱的。”
周九良紧握着山有景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一拉,咬一口她手里还剩半串的糖葫芦,“你请不请?”
“你别说是我啊,你敢说这种话我打掉你的大牙你信不信!把你串起来挂肉摊烤了五花肉信不信!”
山有景拿着糖葫芦的签子戳戳周九良的胸口,“这是我的地盘,敢给我炸刺让你有来无回!”
“周太太厉害死了呢。”
周九良给她鼓鼓掌,“这话我没说啊,是你自己说的,让吃不让吃?嘶——行了,错了错了,别戳,衣服戳破了。给我吧,早知道你吃不下了,猴子掰米,见一个爱一个,你什么都想吃。”
周九良都服了她一路刨食的劲头了,酸甜冷热辣咸交替着来,有个铁胃也不够这么造的。
山有景看着红灯亮起来,就跟周九良一起停下来等灯,站哪儿看着他一口一个几下就把半串糖葫芦消灭了个干净。
山有景啧啧两声,伸手点了点他的肚子,感叹了一声,“宰相肚里能撑船,小周肚里能装饭。”
周九良斜她一眼,把签子伸到山有景面前,“去扔了。”
“好嘞!”
山有景接过签子颠颠的跑去不远处的垃圾桶把签子扔了又跑回来,看着绿灯拉着周九良的手跑过马路,“周先生再来一份糖炒栗子吗?”
“你是不是想做寡妇?”
山有景指指不远处一家挂着白炽灯泡的小摊,“那家糖炒栗子做的可好吃了,我们来一份尝尝吧。”
周九良瞪眼道,“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们每次来都买。”
山有景使劲儿拉着周九良往那边走,“上次来没吃到,我遗憾好久。”
一个糖炒栗子,还遗憾,你也就是没个能吃三百斤的胃,要不你自己都能养条小吃街了。
周九良明显不信,“你来了还能忘了吃?”
“没心情嘛,上次过来保定过户签字,我能有心情吃?我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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