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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只手攥着他的t恤被挤在二人的身体之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提推他了。
她试着转了转头,他的吻像吸铁石一样追着她走。
她企图说一句“差不多得了”,发出来的呜呜声连她自己都觉得脑热,难怪他被火上浇油。
踢他更是做不到,两条腿今晚多灾多难,这会儿被他的膝盖顶着分开,时不时哆嗦一下。
叶漾心说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
一直以来,她让郁森往东,郁森不敢不往东,她说了连朋友都不做,他就只能像今晚这样“偶遇”。
结果,区区一个情急之下的吻——她甚至不认为这是吻,只是嘴对嘴而已,她被他亲得丧失了行为能力……
直到二人口中传来血腥味。
郁森如梦初醒地“饶”了叶漾。他以为是他没轻没重地咬破了她,端高了她的下巴,夜色中,能看出肿了,但看不到伤口。
“是你。”叶漾知道是她把他咬破了。
郁森这才觉得疼。
也这才想起他们的处境,想起他后方还有一双“白发人”,匆匆把垂下来的手又撑回了墙壁上。
“他们走了。”叶漾告诉郁森。连她都断片了,郁森不知道蒋泽园的父母是什么时候走的,情有可原。
郁森像是从一个不真实的世界回到另一个不真实的世界。
和叶漾的吻不真实。
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更不真实。
“ze玉an,”他终究躲不过这个名字,“哪两个字?”
叶漾从墙壁和郁森之间钻出来:“不关你的事。”
她语气是好的,更是出于一片好心。蒋泽园不该出现在郁森的认知中,连她都不该出现的。他们对郁森的人生有百害而无一利。
郁森不领情:“原则的则?原则的原?”
“一个都不对。”
“别让我猜。”
叶漾随便他了:“恩泽的泽,家园的园。”
郁森把这两个字对上号后,觉得说恩泽,不如说沼泽的泽,一个让叶漾深陷其中的沼泽,也在把他往里拖。
“他……”郁森没能开口。
“他死了。”叶漾知道郁森要问什么:“两年前,他没招谁、没惹谁地走在大街上,被掉下来的广告牌砸死了。骂我害人精的是他的父母,他们就他这一个儿子,他是他们的骄傲、依靠,和全部。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们凭什么……”郁森每句话都只能说个开头。
“凭什么骂我害人精?那天的大风不是我刮的,那天掉下来的广告牌也跟我没关系,但那天,他们的儿子是因为我闹脾气非要吃西瓜,才出门的。”叶漾这番话没对任何人说过。
和她亲近的人,不用她说也知道来龙去脉。
和她不亲近的人,她没有说的必要。
倒是郁森这个难以去界定亲疏和远近的人,让她第一次不吐不快。
郁森狠狠咬了一下嘴上的伤口,让皮外伤的疼压一压内心的翻江倒海。
“还有一件你想不到的事,”叶漾一不做二不休,“他不是我男朋友……”
郁森除了嘴上疼,手也疼——之前对墙壁下狠手,是他不自量力,自讨苦吃了。
叶漾在温水镇时有多闭口不谈,今晚就有多不吐不快:“他是我丈夫。”
她话音未落,郁森转身就走。
速度之猛,带了一阵风。
郁森要先给自己一个定位。蒋泽园不是叶漾分道扬镳的前男友,是她死去的丈夫。那他呢?那他算什么呢?他不是一个活着的前男友的替身,他在三分钟前亲的是一个被亡夫带走了半条命的女人……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叶漾从郁森的反方向默默离开。
她知道他转身就走有两种可能性。
一成是拿得起,放得下,像她这样的女人,快刀斩乱麻,是他唯一一条生路。
九成是拿得起,放不下,他但凡在感情中不是一张白纸,但凡对她这样的女人不把全部的筹码allin,至少能做到和她道别,好聚好散。
一成对九成,都算是叶漾抬举郁森。
不等叶漾走出这一条小巷,郁森的脚走在了她的旁边。
叶漾一声叹息:这孩子都不说再挣扎挣扎?半分钟不到,明知道她是害人精了,还要往前凑。
“你去哪?”郁森问叶漾。
“回家。”
“回家安全吗?”郁森错过了蒋泽园的父母说叶漾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想想也知道她这个时候回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我去朋友家住一晚。”
叶漾随口乱讲,当务之急是再试试能不能打发了郁森。
“你有小孩吗?”
叶漾没听清:“什么?”
“孩子,你有孩子吗?”
叶漾听是听清了,但没听懂:“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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