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书滢就猜到陶文颜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早知道就不带谭姝泫来触霉头了。
可谭姝泫被蒙在鼓里，还觉得陶文颜是个好人。
想想gir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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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rls，她又对这位神秘的陶大小姐抱有希冀：“小陶总，那这两天您会去恒时集团吗？”
陶文颜扬眉，目光还定在陶书滢身上。
“......”
陶书滢骑虎难下，烦自己怎么摊上的这两个？
她虚伪地假笑了下，附和道：“对的，今天圈子里都澄清过了，假的，是绯闻。”
说完，她还拉了谭姝泫一下，识相地不让她挡陶文颜要走的路。
陶文颜眼神欣赏她，果断戴上墨镜，上车，疾驰而去。
车很不小心地甩了她俩一脸尾气。
这是自那天下水礼之后，陶书滢又被甩尾气的一次。
她恼得都想跺脚，但看谭姝泫被尘土呛得紧急需要人拍背，她又收敛地给她抚了下，致歉地指着陶文颜走的方向，道：“我姐就是这么真性情。”
“......”
谭姝泫眼里的无语都快溢出来。
这叫真性情？
那什么才算没素质？
陶文颜其实也不是那么没素质，主打一个看人。
岑知语知道她下午公司有会，约她晚上一起吃饭，陶文颜应了。
但临近赴约，晚上七点半，她办公桌上的手机又震动了下。
恒时许总：【忙完了？】
陶文颜在签最后几份文件的字，没来得及回。
没一会儿，手机又震动。
恒时许总：【我去接你下班？】
恒时许总：【一起回去？】
陶文颜签完字，拿起手机，点进许霁川的那个聊天框，回他：【约了人吃饭。】
【结束了我自己会回。】
恒时许总：【和男的？】
陶文颜没回他，起身，套起外套提着包就往外走。
彼时的陶氏，除了技术部门还在大幅度地加班，行政、财务部门什么的全下班了。
陶文颜上任之后，并不鼓吹加班文化，大家干完活到点就能打卡下班。
唯独她的秘书办公室，秘书都在位。
陶文颜路过时，总秘蓝晴起身，其他人也一起起身。
蓝晴：“陶总，您这是准备下班了？”
陶文颜应声，环视了圈，“都还没忙完吗？时间不早了。”
看样子是忙完了，在等她下班，然后他们再走。
陶文颜不太喜欢这种员工一定要等领导下班了才能走的文化，什么垃圾管理文化，但她和他们说了不止一次，总是嘴上应下，实际要做时又次次要等她。
真不知道以前是受过什么罪。
陶文颜说了几次，没用，便也懒得多说了。
都心里有数。
这下，眼见大家都收拾包愉快地下班后，蓝晴跟在陶文颜身后，想替她拿包到地下室，陶文颜也拒绝了。
只有她们两个的私人办公电梯，陶文颜没说话，蓝晴站在她身后。
她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要被这位爱八卦成瘾的总秘盯穿了。
陶文颜：“说吧，有什么要问的？”
蓝晴是陶文颜一毕业就跟在她身边的，和许霁川身边的邹源性质差不多。
都是心腹，左膀右臂，蓝晴的爷爷更是陶家的老管家，蓝晴的妈妈也被陶文颜安排在雅蕴丽宫。自然，蓝晴知道陶文颜和许霁川的那点儿事。
但陶老和蓝爷爷不会知道。
因为蓝晴奶奶和爷爷闹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晦气，蓝晴妈妈跟奶奶，和爷爷关系差到极点，基本可以说是不联系就约同断绝关系的程度。
蓝晴随她妈，对男人更接受无能。
所以才能和陶文颜关系这么好。
这下，有陶文颜的起头，蓝晴只拘谨了一下，就八卦地稍稍凑近，用仅陶文颜能听清的音量问：“听说昨晚丽宫别墅门口，许少爷真找许总打架了？我们陶家驸马还破相了？”
“......”
什么驸马？陶文颜有被尬到。
以前轮到许赫禹就喊倒/插/门的，怎么轮到许霁川还驸马上了？
陶文颜：“别墅没养马，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蓝晴果断重新组织语言，但不忘说，“驸马不是我喊的啊，是我妈这么称呼的，以前她不也那么喊许少爷吗？倒/插/门。那她最了解情况，许总自从跟你第一天起，不就算陶家名不正言不顺的驸马爷了？”
陶文颜额头的筋有抽一下，“蓝妈还挺潮，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你们一夜春宵，她都没敢上楼给你送燕窝。”蓝晴卖妈好手。
“......”陶文颜轻咳了一声，“以后少听点八卦，专注工作。”
“好的老板。”蓝晴差不多了解清楚，的确还有工作事项要说，“虽然现在提可能有点早，但三个月之后您约奥地利那边的收购案，可能要提前到下下个月，国外那家公司更有意向提前签约，到时候您的行程可能会有所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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