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想来,留下来的姓谢的修士,在这一次的比试后,也会被淘汰。
这是归元剑宗对谢浮生的警告,也是对宗门所有可能帮到谢浮生的弟子的警告,更是对他这个真正的谢浮生的大哥的警告。
归元剑宗仿佛在说——
看,就算你是谢浮生的大哥又如何?即便你们兄弟二人近在咫尺,只要我们不愿意,你就完全没有见到谢浮生的任何的机会。甚至,还会因为你,所有其他姓谢的无辜修士都会受到牵连。你心中不愧?
我们归元剑宗甚至连你完整的姓名都不屑在意,就可以将你挡在见谢浮生的路上。你若识相,就此离开,第一宗门自不会在意你这样一个小罗罗,若是不识相,第一宗门想要打探出你完整的姓名,然后杀你灭口,并做的像是和第一宗门完全无关,亦是轻轻松松之事。
……
春愁微微垂眸,因为他的眼睛里,此刻全都是愤怒的火焰。
他若是抬眸,就能让偶尔撇到他的人,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他缓缓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明明可以坐驴车或是搭乘来揽客的人的马车,春愁却都摇头拒绝了,就这样一步一步,将今日的愤怒和仇恨,记在心底。
有些仇恨,哪怕此刻无法报,亦要记在心底。总有一日,此仇必报。
都说修仙是求长生,而长生路上不能有仇报仇,肆意逍遥,反倒要一直憋屈着活着,这等长生,又要来何用?
月挂柳梢头时,春愁才捧着手中的濒死的一盆玄阶的洗髓草,回到了小院。
是的,春愁的好运气,再一次在这个比试里发挥了作用。
春愁最擅长种植洗髓草,并且提前有了种植玄阶洗髓草的经验在,而他这次,被分到的就是一盆玄阶的洗髓草,且是没有受伤没有那么严重的洗髓草。可见天道竟是眷顾他的。
这也是今日里唯一让他感到开心之事了。
将这盆玄阶洗髓草,放在了小院西侧——东侧则是放了他的其他二十五盆灵药。好在小院小,他对着西侧的洗髓草施展种植术法的时候,东侧的二十五盆灵药,也同样会被术法所照拂到。
春愁则是坐在这盆洗髓草面前的蒲团上,保证脖子上挂着的留影石,可以时时刻刻不离开这盆洗髓草。
——这也是这场比试的规定,领走的灵药不可以离开留影石的记录范围,戴上留影石后,就不可以摘掉,直到七天后,将灵药交回归元剑宗之时。
故而,春愁也好,参加这次比试的其他选手也好,这七天里基本是都要处于这个状态,一直在蒲团上坐着,或是打坐,或是侍弄这盆带回来的灵药,就算是想要用膳,还要保证胸前的留影石一直有拍到那盆灵药。
所以,这些选手这七天里,就只能吃辟谷丹,盘膝坐着了,辛苦非常。
然而这些辛苦,都比不上春愁心中绵延不绝的怒火。
第一宗门,果然,高高在上,卑鄙无耻,毫无下限。
他有些明白,梦里的谢浮生为甚要变成大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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