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白鹤看书baihekanshu.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想知道我有没有放下你,可以问我。”
“我说了,你不是原来的你了,你现在满口谎言也说不定,我问你,你说有,你说没有,我都未必信。”
郁森从便利店出来后一直按自己的步速,让叶漾每走三五步就得小跑两步。他带她冲过一个只剩五秒钟的绿灯:“不信我说的,要自己找答案?你觉得你跟我过一夜就能找到答案?”
叶漾气喘吁吁:“一夜不行就两夜,两夜不行就三夜、五夜,我今天算是翘班来的,过了明天,我光明正大地放假,光明正大地住到春节前。”
不多不少,一周的时间。
叶漾只顾着说话,被郁森带进一栋公寓楼才知道这么快就到了。
介于酒店和住宅之间的公寓楼,适合一年半载不会离开但也不会安家落户的人,适合郁森。一楼大堂和五星级酒店不相上下,富丽堂皇,有前台和保安,随时有保洁、厨师和司机待命。上了电梯,郁森按下十五楼的按键,叶漾问:“不便宜吧?”
“不便宜。”
“比住酒店还贵?”
“我不喜欢住酒店。”
“不考虑买房?”
“不考虑。”
“这也太花钱如流水了吧?”
郁森按电梯的时候松开了叶漾的手,这会儿环在她的腰上:“你又不要我的钱,替我心疼?”
她穿的厚,他不确定她是不是胖了,有没有达到一百斤的目标。
叶漾嘴欠了一句:“我替你下一个女朋友心疼。”
电梯来到十五楼。
“你一晚上提了多少遍我女朋友?累不累?”郁森松开叶漾的腰,下电梯。
叶漾后知后觉,累不累的另说,酸是真的。但换个角度想想,酸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能让郁森膨胀。膨胀了,离炸也就不远了。
电梯门即将关上,叶漾才侧身下了电梯。
踏入郁森每天无异于烧钱的住处,叶漾一瞬间被窗外的景象钉在地上。对面是金棕榈酒店,高空无边泳池当年在修建中,是一片能被十二岁的孩子撞进去的工地,此时此刻在静谧的夜色中宛如一块蓝黑色宝石,美轮美奂。
那是她和郁森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更准确地说那是郁森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不公平的是,那天,她对他只闻其声,没有见到他。
叶漾来不及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来不及环视一圈郁森的住处,就被他挡在了面前。“先洗澡,还是直接来?”他问她。
“如果你现在是装作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叶漾同郁森四目相对,“我给你的演技打八十分。”
“二十分扣在哪了?”
“装得太过了。”
“如果我不是装的?”
“我直说好了,你要是个老手了,我不碰你。”
“你对老手的定义是什么?”郁森抚上叶漾的手臂,由下至上,“人数?次数?”隔着毛衣,他感受不到她有没有瑟缩,但毛衣的纤维给他一种她竖了刺的错觉。
“两者综合。”
“几个人?多少次?”
叶漾毫不犹豫:“一个人,一次。”
像是叶漾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郁森将目光别开一下,再调回来,仍掩饰不住笑意:“你是说……只要我做过,我就是老手?”
“对。”
“老手的门槛这么低吗?”
叶漾不苟言笑:“不是门槛低,是我对你的要求高。”
“我睡沙发。”郁森转身就走。
换言之,他达不到她的高要求。
叶漾扶额:下定论为时过早,但今晚的局面纯属是她自己给自己上难度。郁森是个纯情大男孩的时候,她没好好珍惜。他如今的真亦假来假亦真,她是要负全责的。
浴室。
一眼看上去,只有郁森一个人生活的痕迹。关上门,叶漾不会做自掉身价的事,不会满世界找女人的长发,但目光所及之处,干干净净。
十五分钟后。
叶漾从浴室出来,只在胸前裹了条浴巾。郁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开着,看没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身边是他从卧室拿出来的一套枕头和被子,代表他今晚睡沙发的决心。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隔绝了窗外的景象,但叶漾能幻视那一块蓝黑色宝石的光芒。
那一块蓝黑色宝石就是她接下来要做的事的底气。
“要我借你睡衣吗?”郁森的目光没有回避叶漾。
再让叶漾给他的演技打分的话,不止八十分了。
叶漾攥在浴巾上缘的手有拆解的迹象,收住。她想了想,先去关了灯。满室只剩下电视的光亮。再回来,她停在距离郁森三步之遥的地方,脚将将站稳,就让浴巾落了地。
她倒不怕开着灯。
不怕亮。
都走到这一步了,她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觉得电视毫无规律闪烁的光亮会让她的身体看上去更诱人。
叶漾不管郁森先看她哪里,后看她哪里,她的目光只捕捉郁森岿然不动中最最细微的变化:他眼底一瞬间窜升了火光,喉结随之滚动,搭在腿间的两只手交握,本就是一种制约的关系,进一步锁牢,手腕在西装裤上压出代表着自制力的阴影。
她的长发湿乱地披着,并非每一绺都是她设计的,只是刚刚好有的被甩在身后,有的被留在身前,半遮她的圆润处。
相比在温水镇,她长了大概十斤,腰还是细。
她没穿鞋,从浴室出来后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哒哒的脚印,这会儿只剩下潮气,脚趾不安分地伸缩了一下,直发涩。
叶漾看回郁森一双被烧红的眼睛,迟迟等不到他的回视,唤他一声:“看够了吗?”
郁森这才从叶漾的身体上抬眼,没说话。
演技从这个时候走下坡路……
“看够了,”叶漾邀请地对他伸出一只手,“可以动手。”
距离太远。
郁森不起身的话,连叶漾的指尖都够不到。显然,她要他起身。显然,她才是要他低下高贵的头。
“你说话是一句都不作数吗?”郁森下颌线绷得隐隐作痛。
“怎么不作数?”叶漾知道郁森指什么,对答如流,“你是老手,我不碰你,但你可以对我动手,不冲突。”
“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说的话。”
“对,我不信,我怀疑你在吹牛。你要真是个老手,过来让我试试你有多大的长进。郁森,我三十岁还不算人老珠黄吧?不管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我哪怕只作为一个女人这样站在你面前,不至于对你毫无吸引力吧……”
叶漾的拱火到此为止。
三步之遥在郁森起身后即刻被消灭。
她的细白,即刻被仍规规整整地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的他吞没。
她是制定了计划的:他吻她的话,她怎么也得躲一躲,淡他一会儿,报一箭之仇——在酒吧后门,他对她的吻无动于衷。
根本躲不开。
他用双手捧了她的脸,她能往哪躲?
力量上太悬殊了,更何况他比过去诡计多端,对她的双唇根本不用撬,只要蹂躏地碾一碾,她就痛得自己张开来,像是她多欢迎他,多求之不得似的。总之,在这个小环节上,叶漾不是郁森的对手。
片刻,二人的吻再契合不过,吸吮声是一把柔能克刚的锁。
郁森的手不用再禁锢叶漾的脸,搓着她的脖颈向下。柔能克刚?他连刚柔并济都做不到,只剩下有凶残之嫌的力道。希望她过得好?希望她能长到一百斤?郁森也有出尔反尔的权力,他现在看不惯她在离开他之后还真能心宽体胖,他现在恨不得把她长的肉都搓化掉。
两只手一前一后,五指指缝感受着柔腻。
根本消不了他的气。
只会更让他脑热。
嘴被堵着,叶漾喊痛都喊不出来,好在痛和心满意足相比,像是调味料消失在食物里,混合出更好的感受。
直到郁森弯下腰,用上了牙齿的吸吮渐渐往下落。
叶漾的双唇总算有了自由。
抛开她过去言而无信的“劣迹斑斑”不谈,眼下,她说到做到,双手始终垂在身侧,一下没碰他。
享受了几口氧气,叶漾言归正传:“毫无长……进,甚至有所倒退,空有一身蛮……蛮力。”
她三句话断了五截,毕竟里外都不好受——外,也没个扶的地方,站不稳,小身板在郁森的蛮横下摇摇晃晃,里,他这一刻毫无耐性、经验和技巧可言,也足以让她泛起一层层酸涩和空虚。
郁森充耳不闻。
事已至此,他随便她怎么说。这一张他“是不是老手”的底牌,他藏不住,交牌就是了。他也不止这一张底牌,还不算全盘皆输。
“你不可能蒙混过关的……”叶漾识破郁森,“我问你最后一次,做过吗?”
郁森的吻落到叶漾的腰。
他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他仰视她:“你看不出来?”
“我要你说。”叶漾的手无所事事到这会儿也差不多了,埋入郁森的黑发。
郁森交牌:“没有。”
“跟别人好过吗?暧昧也算,拉拉小手也算,喝交杯酒和加微信都算。”
“没有。”
空虚和畅快有着天壤之别,叶漾有越陷越深的空虚,也有一蹴而就的畅快:“一年前,你说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给你一次收回的机会,要不要?”叶漾直到今天才知道,郁森给她的这句“临别赠言”,像是每天都往她身上压一根稻草,每天不觉得,但总会有压垮她的一天。
在今晚通通掀掉。
郁森在这一回合输得倾家荡产:“我收回。”
小说推荐:《这个武神太极端了》《圣拳!》《重生1982搞渔场》《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欢迎来到我的地狱》《全民求生,但我血条不见了》《了了》《神话:灵性支配者》《你不许再亲我啦[快穿]》《天命在我》